温挽眼睛偷偷遛开一条缝,见屋里只剩石崇白一个,赶紧一翻身下床使劲活动筋骨,说:“您老怎么来了,您不是知道我身上带了千年血玉髓么,一般毒药奈何不了我。”
石崇白自己摸到桌边,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嗓子道:“你夫君跪在我房前一天一夜,怪有意思的,我贪看热闹,就顺势跟着来了。”
“我夫君?”温挽转腰的姿势顿了一下,不解道,“我夫君日夜抱着我,没离开半步呀。”
“嗯?”石崇白走到门口,偷偷拉开一条缝,指着杨慎轻声说,“那个俊俏后生不是你夫君?”
温挽过去顺着石老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沉默了,她想掀开杨慎的头盖骨,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旁边那个高大伟岸的,才是我夫君。”
“烂脸那个?”
温挽一言不发看着他。
石崇白立马改口道:“目光坚毅,双臂有力,好!”
两人坐回桌边,石崇白感叹一声,“我看那姓杨的小子待你一片赤诚,可惜啰。”
“我身上的毒丹碧就是他让人逼我吃的。”温挽幽幽说道。
石崇白睁大了眼睛,“上京的人都这么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