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温小姐,后又言辞无状。初时温小姐尚还忍让,后面柴大人似与温小姐有争吵。”
“他们吵什么?”顾是非问。
“当时下官在门外,听的不真切,好像是因为柴大人杀了人,他欲杀人灭口,反被温小姐反杀了。”李沧声说的真真假假,但在外人听来,此案已足够猎奇吸睛,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绰绰有余。
“温氏,柴稷杀了何人?”顾是非眯着眼问温挽。
权铮也瞪着眼睛看过来,他眼泛凶光,瞪得温挽一阵哆嗦,“民女,民女不敢说。”
顾是非简直想夸她做戏做的一流,太逼真了,太像一个被强权压迫的良善妇女了。
“让你说你就说!公堂之上,难道你还怕有人对你不利?”
温挽想扶额,她忘记跟顾大人说自己被迫服了毒,还真就一句话也不敢说。
“说吧,姑娘快说吧。”堂外众人说。
“再不说小命就保不住啦。”
“就是,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审案审到这份上,主审人的作用好像不太大了吧,顾是非想。
温挽还打算再扛一会儿,毕竟毒这玩意儿也不能太不当回事。
“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