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如今是犯人,被带上来的时候脖子上套了枷锁,手腕跟脖子磨得通红。
顾是非眼皮一跳,他直觉这些帐最后都会算在他身上。
“还未定罪,是谁给她戴上的?取下来!”顾是非交代差役说。
差役支支吾吾。
“取下来!”顾是非低声重复了一遍。
“我看谁敢!”
差役应声下跪。
顾是非看过去,脸色微变,沉声道:“是权大人呐,大理寺审案,不干刑部的事吧。”
权铮冷着脸,径直走到顾是非身旁站定,示意差役多加一把椅子。
“大梁建国至今,还未曾有过民杀官这类丧心病狂之事,右相十分关注,故遣本官过来协同审理。”权铮说。
话已至此,顾是非不好说什么,只脸色十分难看的任由权铮坐到自己旁边。
“我听案头说昨日温小姐已对杀人事实供认不讳,不知顾大人还有什么好审的?”权铮看也不看他,反而面无表情地盯着温挽说,“难道大人怜香惜玉不成。”
顾是非脸色又黑了一成,“权大人莫要信口雌黄,此案疑点甚多,且受害者作恶多端,自招杀机也未可知,”他冷哼一声,“大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