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了几杯茶就回来了。因着查不到黑衣人的踪迹,祭台倒塌也一并算在黑衣人头上,整个行刺如春雨入江一般无踪无迹。至于元晦的挺身而出,则被仁敬帝以一句“还有个做大哥的样子”一笔带过。
一晃春光更盛,温府的西府海棠已经开得花团锦簇。
温母拿了把小剪刀在院子里修剪枝条,温挽搬了把摇椅半躺着晒太阳,对面书房的窗户开着,温不韫背着小手在给温父背书。
“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莫……”
温挽闭着眼睛,闲闲接道:“莫见乎隐,莫显乎微。”
“挽挽!”温父声音有些严厉。
温不韫偷偷觑了他一眼,继续背道:“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温挽把脑袋转向书房,朝父亲讨好一笑,再不敢接话了。
“你呀,就是闲的。”温母揪起一朵快开败的海棠花,利落剪下,“大婚在即,也不说做点女红,成天跑来跑去的瞎玩。”
“哪里就大婚在即了嘛,”温挽瞥了眼倚着廊柱发呆的凌霜,说,“容王殿下怕是把提亲这件事给抛到脑后去了。”
凌霜回神,想了想说:“提亲用的白头雁还没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