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笑笑的。
“我帮你治,好不好?”她轻声问。
元晦笑着摇头,解释说:“我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大梁不允许一个毁容的人坐上皇位,它得帮我保命。”
“我们治好它,然后我日日帮你做假的疤。”既然他介意这疤,那我一定要帮他去掉,温挽想。
“日日啊,”元晦在心里重复了几遍这两个字,他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日日的意思不就是她往后会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不会分开。想到这里,他连复仇都暂且忘了,被这口头的甜头一诱惑,便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那我准备准备,这几日就上门给你诊治,”温挽语气轻快地说,“现在,王爷先给我做个清蒸鱼当诊金吧。”
“好。”
厨房里有温母专门给她备下的鲈鱼,刺少无腥,肉白肥美,是温挽最喜欢吃的鱼。小时候温母刮鱼鳞的时候,温挽喜欢守在旁边看,唰唰的声音一响她就开始流口水。
如今为她刮鱼鳞的人换成了容王,他手中的刀从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刀畏生变成了不足一寸的刮鳞小刀。
心动啊。
一片鱼鳞跳出来粘在了元晦手臂上,温挽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递给他说:“王爷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