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书先生咬死了道听途说,再多撬不出一个字。”
“明月楼?”
“这两年突然冒出来的酒楼,宁州楚家的,在大梁各处都有分号,生意做的不小。”明月楼的来历并不难查,只是宁州楚家向来中立,与朝中各大势力均无牵扯,此次应该是凑巧。
元熠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回踱了几步,“你说若此次元晦没有站出来,事情走向会如何?”
“太子与容王彻底对上吧,”杨慎低头扯了扯袖子上的褶皱说,“其实这事若是成功,兴许不见得是坏事,卧榻之侧其容他人酣睡,正好有理由彻底除了他。”
元熠踱步到他身后,语气阴沉地说:“黑衣人不会就是你找的吧?”
杨慎一动不动,不无遗憾地回道:“我确实应该谋划此事的,奈何棋差一招。”
“哼!”元熠回到椅子上,坐下,“元晦已经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了,别动他。”
在后宫众多皇子中,只有他跟元晦年龄相仿,小时候元晦经常带着他在御花园爬假山、摸鱼,稍大一些便偷偷带他出宫去玩。后来,元晦做了太子巡查国境,回宫时还不忘给他带些小玩意。对于大哥这个身份,元晦向来做的很好,他也承他的情。若是半年前他没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