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将自己置于险地,还有上次在京兆尹也是,非得故意挨那一鞭子。这个女人太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可这些话和这股子气愤,他既没有身份也没有立场去说,只得自己跟自己生气。
“衣服,处理一下。”元晦将人放下后,转身背对着她,语气冷硬地说。
温挽低头,白衣遇水与透明无异,难怪容王要将她单独带过来。
她扯了扯湿透的衣袖,抬头,元晦宽阔的后背正在眼前,即便隔着衣服,温挽也能感受到它蕴含着的强大力量。想起在水下被他拥住的那一刻,自己的手搭在他背上,那是一种莫名强烈的安全感,让她心动不已。
温挽细细端详自己的手指,半晌,嘴角挂上了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元晦等了一会儿,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在干嘛?”他皱眉问道。
“脱衣服。”温挽语气平淡地说。
“你!”她到底懂不懂什么料男女大防!还是她根本就当自己于无物,元晦气愤回头,见温挽背对着自己扯下外裳,半截雪背大大方方展露在外,发尾水滴落在背上,缓缓滚落,直至没进里衣中。
元晦呆愣片刻,又猛地转回来,匆忙脱下自己的外裳罩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