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晦被她微凉的手指冻了一下。
“权当报答王爷今日的救命之恩。”说完,她又补上一句。
“不必,”元晦缩回手,冷硬地说。脸上的疤是让他们放低防备的利器,好用着呢,他并不打算轻易丢掉它。毕竟大梁不会让一个毁容的人做皇帝,他们当初毁这张脸的时候,不就是这个打算么。
他将缰绳塞进温挽手中,又从袖袋里掏出房契地契交给她说:“丞相府现在是温家私宅了,房契地契你收好。另外,回去以后帮我告诉顾是非,我在老地方等他。”
被他拒绝,温挽倒是没太在意,反倒是他话中提到的老地方,让她无端想起那日趴在他肩头的娇俏女子。
“老地方啊?”温挽轻声重复了一遍,缓声说:“是温香楼吧,王爷马上就是有家室的人了,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好。”
元晦整理衣袖的手顿了一下,“还未入府,姑娘这就开始管束我了?”
“怎么?不可以?”
元晦眼带笑意,俯身说:“当然可以。”
来来往往的大街一隅,两人你来我往,偶有路过的人偏头一看,立马被元晦极具压迫性的气势吓得收回目光。只有娇小的温挽,自始至终淡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