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将酒杯一推,说:“老啰,肚子一饱人就犯困,我得回府睡觉去,你自个吃吧,别送了。”
元晦站起来,自觉搀起他胳膊说:“那哪成呐,您今天受累帮侄儿怕一趟,侄儿好歹得亲自把您送回府上。”
“行,没白疼你。”礼亲王拍拍他的手说。
将人送回去,元晦人前脚刚进府,后脚傲血就一猛子扎了进来。
“爷,您找我?”
他是被人从南郊小树林里招回来,这两天他没日没夜在那翻地皮,累得人都瘦了一圈。元晦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扛着个黑眼圈,面色憔悴,满意地说:“温家应下婚事了,你带人去打两只白头雁回来,我提亲用。”
“啊?”他才刚回来,又要扎野地里啊。
白头雁只在荡州的芦苇荡里有,距上京百来里路程,那里到处是沼泽湖泊,鲜有人涉足。所以,虽说白头雁有白头到老的好兆头,但一般人家还真搞不到,都是拿寻常大雁过礼。
傲血开始反思,最近自己到底哪里惹到王爷了,让他这么折腾自己。
“带上那班懒猪,好好操练操练,一个二个都玩疯了。”元晦慢悠悠地说。
傲血正身答道:“是。” 原来是让他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