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女儿房间,她拉着自己的手说,她打小就喜欢容王,如今能嫁给他,不管是以什么名义嫁过去,她都是开心的。
作为母亲,她总是向着女儿的。
礼亲王抚掌大笑,“这下好了,歪打正着。”
温父眸色深沉,看向温母又问一遍道:“她当真心悦容王?”
“是,”温母点头,“我看她神色认真,不像作假,应下吧。”
温父沉默良久,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甚好,甚好。”礼亲王满意道,“你看今日这日头烈的,好天气好兆头,回去我就让晦儿亲自去抓白头雁,好做日后提亲之礼。”
温父一时不知做什么表情才好,别别扭扭陪着笑了下。想他温承章一生峥嵘,临老却要靠牺牲女儿来保全自己。
送走礼亲王,温父一言不发进了书房,谁喊也不应。
“咚咚。”
“不是说了别来烦我。”温父听见门响,压着火气道。
“是我。”温挽说。她提着一瓶酒,一个食盒,站在门外。
等了良久,门嘎吱一声开了。
温父不看她,打开门扭头便进了屋。温挽跟着进去,把酒菜拿出来,一样一样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