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求到容王身上?”温母惴惴地说。
“不必,”温父扭头看向窗外昏暗的月色,“同朝为官这么多年,我手里还是有些后招的。况且盛泽究竟情况如何,我总要查个清楚。”
“父亲,这点小事不必劳烦您亲自动手,交给女儿来处理就好。”温挽说。
她知道,父亲可能还没适应失去丞相权位的身份,若当真让父亲拿着把柄去威胁杨家,那满朝文武岂不是要人人自危,到时候想要他死的可就不仅仅只杨家一家了。
“你想怎么处理?”温父问。
温挽自信一笑,说了一个字:“瞒。”
温父沉吟片刻,道:“也好。”
他们父女二人在那打哑谜,看得温母和不韫一头雾水。
“母亲,我得回去了,最迟后日我便回来,在家等我。”
说完,她便起身推开窗,轻轻一跃跳到了窗外。
温父隔着窗叮嘱她,“万事小心,万一不成就差人递个话来,有爹在。”
“女儿晓得。”
温父目送她几个起落消失在重檐之间,对妻子叹道:“连世把咱们的女儿教的很好,比我年轻的时候强多了。”
温母吃惊于女儿翻窗上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