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血不敢再多说话,诺诺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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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温父卧室的窗户被轻轻敲了三下。
温父打开窗户,本该在牢里的温挽轻巧翻进屋内。
“阿姐。”温不韫语带哽咽,扑过去把人抱住。
温挽笑着摸摸温不韫的脑袋,柔声说:“都是男子汉了,怎么还老哭鼻子。”
温母凑上来,急声问:“他们有没有动刑?有没有为难你?”
说完借着窗外不甚明晰的天光,对着人上上下下端详起来。
“没有,母亲莫要担心。”温挽拉住母亲的手,“女儿是药昏了守卫偷偷跑出来的,我有一些事想跟父亲证实一下。”后面这句她是对父亲说的。
“那快坐下说。”温父说。
温挽应声,拉着母亲坐下,问:“父亲记得祝小兰的香囊吗?上面绣了青色花瓣的泽兰。”
那个香囊确实算是祝小兰送她的。
当时她已经跟祝小兰解释了温不韫认错人,祝小兰再一看温不韫年纪不大且咬着别人说非礼,于她的名节无利,便主动将乌龙翻篇了。
温挽见她腰间香囊上的兰草特别,多问了一句,祝小兰以为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