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轻瞟了她一眼,继续问柴稷:“试问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自杀?报案人是叔父,她父母在哪?为什么不能是叔父杀人后推脱罪责?”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温不韫只有睁大眼睛的份,温父温母互相看了一眼,也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柴稷有点傻眼,不知道明明板上钉钉的事,怎么被眼前这女人一说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不过,他今日一定要从温府带人走,否则他不好交代,“任你舌灿莲花,你姐弟二人均与苦主之死有关是事实,须得随我回府衙协助调查。”
“好。”温挽点头。
“啊?”柴稷简直要疯了,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按说他只有一份抓捕文书,只能带温不韫一个人走,想顺道带上温挽是万万不可能的,他已经做好温家人顽抗到底的准备。
“我说,我跟你走,”温挽跟看白痴的一样看着他,说,“家弟就不必了,他才十一二岁,懂什么男女之情。大人硬要借此罪名抓他入狱,怕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柴稷一想也是,温家在民间声望极高,此番温家失势,那帮寒门学子本就跟死了亲爹一样。
如今拘人的理由站不住脚,那些人就更有发作的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