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只是把那个姑娘错认成家姐,一开始举止失当了些,但绝对没有逾举。”
“人都羞愤自杀了,死无对证,自然你说什么都可以。”柴稷闲闲开口。
“你!”
“死无对证?对什么证?”温挽幽幽开口,“大人亲眼见我家小弟调戏人姑娘了?”
她走到温不韫身边,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
柴谡的老鼠眼在温挽身上滚了一圈,说:“人是在遇见温不韫之后才自尽身亡的,无论如何,有人因他而死,这是事实。”
温不韫听见“有人因他而死”这句话后,脸色瞬间煞白。
果然是昭狱出来的,知道怎么做才会诛人心。
“你……你胡说,事情尚未有定论,你怎敢胡乱扣人帽子。”温母气得浑身发抖,若是不韫背了这道责难,那他后半辈子岂不是要在自责中度过。
温承章向前一步,将温不韫护在身后,怒道:“柴稷,你敢!”他高居上位久了,此话一出威仪毕现,吓得衙役们两股战战。
李叔也怒瞪他。
“我只是说句实话罢了,”柴稷耸肩,“你们心虚什么?”
他在昭狱,见过的大人物多了去了,根本没被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