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言笑。
温相刚才还冷冰冰的脸,现在像化开了一样,他温声说:“先吃饭吧,吃完饭去休息,赶路累。”
说完他提脚率先朝饭厅走去。
温不韫跳到温挽前面,倒退着走,跟她讲:“阿姐,饭菜早就准备好啦,是我跟阿娘一大早去集市买的新鲜菜,阿爹也帮着洗菜烧火来着。”
温挽四下看了一眼,见府中没有一个婢女,便知爹娘将她们都遣走了。也是,大梁阶级森严,平头百姓是不准呼奴使婢的。
“辛苦我们阿韫啦,”温挽怜爱地揉揉他的脑袋,小弟比她小六岁,长的白净喜人,“等咱们搬去珞珈山跟师傅同住,就不用你们动手了。”
温夫人闻言,长叹一口气说:“咱怕是轻易走不了?”
家里如今失了势,早些年温父得罪的人如今排着队想报复回来,相府周围这段时间全是打探监视的人,一拨又一拨。
“先不说这个,先吃饭。”温父说。
温不韫也跟着说:“对对,先吃饭,阿姐阿爹你们快坐。”
菜不多,三荤三素一碗汤,全是温挽爱吃的。
在珞珈山这几年,师傅养的厨子都是南方人,不会做北方菜,温挽想吃都没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