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长剑舞出密不透风的剑势朝对方逼去。
白衣女子顺势退了两步,本想从侧面绕后出手,不料被一棵树挡住了去路,退无可退,只得沿着树干下滑,尽量避开,却还是被剑扫了一下,锁骨下方立马见红,招式跟着缓了一步。
黑衣人长剑一转,架在了她脖子上。
“啧”白衣女子收了折扇,抬手捻起一抹血色,细细看了看,开口说了今晚第一句话:“阁下可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呐,”
声音又冷又傲。
黑衣人轻笑一声,回道:“刚才姑娘招招下死手,怎么没见你怜我?”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剑并没有收回,剑锋还险险地挨着她白如凝脂的脖颈。
没等对方回话,黑衣人转瞬又换了一副面孔,冷声问:“为什么拦我?谁指使的?”
一面盘问,他还一面压了压剑锋。
白衣女子不避不让,直视着他的眼睛,说:“认错人了。”
她能看得出来对面的人僵硬了一下,只听对面反问道:“你信?”
她默了一会儿,感觉这话确实没什么可信度,但小命在人家手里捏着,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提议道:“随便信一信吧,权当日行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