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这些都没用了,最关键的是,这大家伙去了哪里了呢?还有就是,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体型的动物呢?
这一切显然都并不重要,因为身为魂体的我自然是不会怕任何动物的,但温义芳就不同了,他可是血肉之躯,那动物真要来的话,首先要对付的就是他,绝对不会是我,他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
一想到这里,我便撇了撇嘴,对温义芳说:“来,咱们抓紧时间先练下奶奶教的那法子!”
温义芳显得有些心不在嫣,喃喃的说:“你先好好练练怎么才能让我拿那东西再说吧!”
我一想也是,于是只是愤愤不平的看了温义芳一眼,轻叹口气练习起奶奶说的那种“一心二用,摒除杂念,化念力为线,以神识为剪,剪到线断,自然可成”的状态来。
只是,这几番试验下来,我才真正感觉那是何其之难,根本连影都抓不着不说,最重要的是,在我看来,这一心如何二用,又如何以神识为剪成了最大的难题。
但是,我又越发的不甘心,想起之前奶奶给我演示的那种情形,想不明白明明好端端的一道七星宝剑图纹又该如何做到与我完全无关之后还能单独存在呢?
于是,我一次又一次的描出各种图纹并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