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好似我成了他们眼中的神经病一样,我不由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又催促道:“快点!”
也直到这个时候,两人才默不出声的退了回去,将我和看似疯癫得不行的刘国伟留在了一起。
虽然等到两人离开之后,这刘国伟依然看似疯癫,但相对来讲却平静了许多,赤红的双眼之中警惕之意也起发的浓郁起来,身体不自觉的后退几步,拖得那系在他身上的铁链哗哗直响。
我并没吭声,而是面带淡笑的看着他,悠悠拿出了白骨笔来,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之后才悠悠开口说:“这东西你认识么?”
在我看来,我这白骨笔身为灵引对这阴邪之物有些天然的克制作用,而眼前刘国伟的情况已是非常分明,那就是他必定被某种不明不白的东西上了身才如此,而我在不明白具体情形的情况之下自然不会贸然出手,于是想着先礼后兵,从他嘴里套出些东西再说了。
果然,一见我这白骨笔这刘国伟顿时不住的一个哆嗦,眼中祛意更盛,又一股脑的后退了几步,已然缩到了墙角,已是再无路可退了。
不过可惜的是,他依然没有出声,嘴里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好似就要随时攻击我一般。
说实话,看他这样,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