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颜色蜡黄,光亮得如同打了蜡一般,还有一半猪脸已经被啃了小半,露出森森白骨,不正是之前胡凯文父亲捧着的那个么?
此时这猪头大张着嘴,两眼赤红的平放在案板上面,如同明星一般,处于一个万众瞩目的状态,光滑油亮的猪头在强烈光芒的照射之下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
也正因为这样,却让我同时心底不由得一寒,越看越感觉眼前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同时也万分的好奇,此时胡凯文的父亲倒底去了哪里,又为什么深夜把这猪头弄到这里来?
胡凯文或许是不见了父亲,显得非常着急,几次起身就要冲进去,但却都被我一把拉住。
倒不是因为我不关心这事,而是在我看来,眼前所有的事情都还不明朗,不宜冲动。
听着身旁变得越发粗重的胡凯文的呼吸声,我一颗心也变得越发的不平静起来。
而与此同时,那七盏明亮的射灯位置摆放也有些古怪,并不是通常意义下的一字排开或是呈某种规则的形状,而是整个路径弯弯曲曲,有点像勺子。
“勺子?”一想到这里我顿时心中咯噔了下,完全不敢相信竟会是这么一种结果。
因为,单单凭这一形状便让我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