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麻,顿时明白这治伤的过程必定万分痛苦,于是只好和胡凯文相视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将衣服给咬在了嘴里,然后分外忐忑的看着老太太。
而这个时候老太太也点了点头,然后又悠悠站起身来,一把捧起香炉,嘴里嘀嘀咕咕的像念经似的念着些什么,也听不清楚,两边干瘪的腮帮子不住的抖动,那模样既古怪又好笑。
但是,我这念头才刚刚兴趣,老太太突然大吼一声,脸色刹时间变得潮红,伸手到香炉里抓起一把香灰,不由分说便洒在了我身上的伤口上面。
我正感意外来着,却突然感觉一阵锥心刺痛传来,霎时间脑海一麻,眼前顿时金星直冒,牙关猛的一紧,感觉全身被人轰了一记重锤一般,这种痛意,比之在身上洒了一瓶硫酸还要难受万倍,这他么的哪里是洒的香灰啊,这分明是石灰粉!
我叫苦不迭,全身不住抽搐,一旁的胡凯文连忙走了过来,上半身微微前倾,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死死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而与此同时,一声声细微的“嗤嗤”声传来,好似烧红的铁掉到了水里似的,与此同时,我死睁着双眼朝自己身上看去,一看顿时大吃了一惊,这才发现那洒了香灰的伤口处竟然冒起了一股浓烟,与此同时,一股子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