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走吧”,我不由得有些沮丧,心想着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实在不行就先去看看医生了,说不定医生真有办法将这燎泡里面的小虫子给我弄出来呢?
胡凯文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摇了摇头,喘着粗气在我身旁坐了半天,最后不知道哪里想不开,竟然又跑上前去重重的敲起门来,那原本就显破败的木门在他重敲之下发出咣咣声响,看他如此,我甚至都有些担心这货一不小心将这屋给拆了呢。
“这老太婆,没事找他的时候都在家,怎么现在有事反而不在了呢?”胡凯文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摇了摇头一面嘀嘀咕咕的说,一面垂头丧气的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心想事已至此,只怪我运气太差,于是只得叹了口气,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心想着真他么的人倒起霉来真是喝水都塞牙缝。
只是,就在我两这一转身刚要离开的时候,身后转来“吱呀”一声轻响,我顿时心里一个激灵,猛然回头一看。
可是,正是因为这一看差点没将我给吓尿。
只见幽幽月光之下,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太太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背后,满脸的皱纹,眯着双眼,可能是因为嘴里没牙了的缘故,两个腮帮子深深凹陷进去,那架式,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