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些年头了”,盲人脸上露出一抹思索神色,低声说:“不过,那个时候还早,加上他们家又极少出门,所以知道这事的人不算太多,都以为他不过是附近村子里来的。”
我听了有些木然,看着盲人,只想催促他直奔重点,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怎么开口,于是哽了哽,继而问他:“怎么您对这事这么熟悉呢?”
盲人听后嘿嘿一笑道:“七年前我也是个流浪汉,被他程家收留过。”
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补充道:“准确的说,七年前我也曾做过他家的女婿!”
“卧草”,一听这话我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极为古怪,于是侧脸看了看温义芳一眼,却见他同样脸上露出惊讶表情痴痴的看着这盲人。
因为,我从没听温义芳说过这程家还有第二个女儿,这同样也就意味着,两人都曾以女婿的身份出现在这程家里过。
盲人似乎能看到我们的表情,嘿嘿一笑说:“不过,我天生就有阴阳眼,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在成亲之后三天我就发现了问题,于是连夜逃到了省外,足足躲避了大半年后才敢回来。”
“不过,也正是这大半年的流浪生涯让我知道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