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很自然的选择了相信。
但是,让我不解的是,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问题出在哪里呢?
我想到了自己通过他的视野看到的那个场景,于是又问他:“就算你这几天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那你记不记得你在梦里都去了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
我这一问,换来的却是张强更为痛苦的表情,死手死死的抓着头发,好似头痛到了极点的样子,连番叹气说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人牵着我走,到了好多地方,但是,我却想不起来到了哪里。
“有个人?”听到这里我顿时一惊,心想着这未免不是一条线索,于是问他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强这才好了一些,细细回想了一番说:“是个女人,装的红裙子,她在前面走,我就在后面跟着。”
他的语言很散乱,但是,我还是将他所说的拼凑了起来,组织了一番之后想道,或许他说的就是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带着他到了许多地方,而我之前通过他的视野看到的那个办公室就是这些地方中的一个。
看来,至少从眼前状况看,从张强这里是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线索了。
于是我轻叹口气,本想在医院多逗留一会的,但是因为心中牵挂着白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