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凝固起来,再也崩不出半个屁,只有喉头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咯咯”声,如同堵了口老痰似的。
这哪里是个女人啊,这分明就不是人!
我如同触电似的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正想惊叫来着,却见此时王总竟然一脸无所谓的坐了上去。
不过,他也被我这一下吓得不轻,立马也像被针扎了似的站了起来,一头雾水的看着我,好半天都没吭声。
“你…没看到吗?”我明知道他没看到,还是本能的问了一句,因为,此时那女人的身形已然杳无踪影,不知去了哪里,她原先坐着的地方已被王总替代。
“看到什么?”王总显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回头朝椅子上看了一眼,最后才犹犹豫豫的问了我一句。
“女人,那个女人”,我稍稍回了些神,随后便如神经质一般从王总手里抢过那张我画的女人相,展开之后哆哆嗦嗦的指着画中的女人说:“就是她,我刚才看到了,你没看到吗?”
此时我的脑海之中浑浑噩噩一片,根本没有其他念头,哪怕是看到画中的女人脸的时候也是不由得脸上一僵,感觉一阵心悸。
“就坐这儿的,你刚才坐在她的身上了”,我见王总没有吭声,像看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