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带回了家,然后用个小木盒子装了之后安葬了起来。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连连摇头,叹息不已,虽然我没有兄弟,但是我也有亲人,譬如爷爷的离世就差点让我奔溃,我非常明白这种骨肉分离的痛苦,于是低声安慰了刘浩父亲几句,只是,这些安慰,都显得太过无力。
但就在这个时候,刘浩的父亲突然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看着我问:“你知道在安葬我这个孩子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我木然的摇了摇头,心想安葬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还能发生什么不成?
只见刘浩的父亲脸色非常古怪,似哭,又似笑,脸上写满了浓郁的悲伤和无奈,两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指节在大力的挤压之下都有些发白。
“我记得那天是一个晚上,下了点雨,我捧着那个小木盒子,尽可能轻的走着,我怕磕着了里面的孩子”,刘浩的父亲好似在喃喃自语一般,“我来到了我们刘家的族坟,正要将这个刚刚离世的小生命掩埋的时候,盒子里竟然传来了笑声。”
说到这话的时候刘浩的父亲声音突然大了几声,语气特别的怪,我没来由的打了个突,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难以想象在那种情形之下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感觉,而听到这话的刘浩的母亲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