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头沉思着什么,一只手不住的摩挲着那已然不知被他用了多少年的破木箱子,一面低吟着什么,一面又连连摇头。
而一旁这女人则随着爷爷的动作脸色也随之变得阴睛不定,犹犹豫豫的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这时一股子难闻的气味传来,我回头一看,却见殡仪馆那高大的烟囱里一股浓烟冉冉升起,然后再随风而散,将这难闻的气味散发开来。
我皱了皱眉看着爷爷,心想着您要真不乐意就直接拒绝不完了吗,干嘛非得站在这里呢?
“马大师,您行行好,我丈夫死得太惨,只有您能帮他了”,这时女人焦急的朝殡仪馆里面看了一眼,随后从包里拿出几张红头一把塞向爷爷怀里,红着眼睛低声哀求起来,样子让人不由得一阵心酸。
别说是爷爷,就算是我看了也是心头一软,只恨自己没这本事,不然的话,这活爷爷不接我都得接了。
只见爷爷轻叹口气看了女人一眼,张了张嘴,最后又摇了摇头,一副纠结万分的样子。
“爷爷”,我实在看不过去了,轻轻喊了爷爷一声,一来是提醒,二来,也是催促。
“唉,即来之,则安之,先试试吧”,爷爷叹了口气,还是一副忧心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