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既不是秦先生,封一才迟早会发觉端倪卷土重来,我们要早作准备。”独孤西风提醒。
觉醒醒过神来,拉着子归的手说:“走,回天山派详谈。”
四人回到天山派,张逢夏沉默走开,替经脉扩张的霓裳调理内息真元。他什么都不说,可是在场之人都感受到了他的落寞。
“子归,你怎会变作师伯模样来助战?了尘大师呢?”
子归摇头,说:“了尘和尚说,有我就够了。”
“不够。”孤独西风冷冷道。
子归双手叉腰头抬得高高的,大声驳斥:“就是够了。”
蛮不讲理的子归再次让觉醒笑开了颜,宠溺地说:“了尘大师让子归独自前来,必定是胸有成竹了。”
子归恨不得将下巴顶穿天,对觉醒比大拇指:“有眼光。”
“……阁下有何妙计?”独孤西风平叙直铺。
子归得意够了,眨眨眼四处张望,见咒惘剑正绕着张逢夏缓慢飞行,转问独孤西风:“你是天山派掌门吧,冰牢是你在看守?”
“是。”
子归指着咒惘剑,说了一句:“带我去冰牢吧,去恢复秦晌真身。”
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