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惬意,无人发现的布鞋底,其实是一片的干燥。
刘昱阳可不知道亲娘的异样,在看见亲娘特意出来等他,心里在感到暖呼同时,大儿子还有一些生气:“娘,这么大的雨,妳就别出来了。”
陆秋:“你还说我,你看一看你淋得模样,这蓑衣还不如我的油纸伞,你娘我有先见之明,熬了不少姜糖水,你等一下可得多灌几碗。”
刘昱阳的少年面孔,虽然还带着些许薄怒,但嘴角仍是禁不住地翘了些许。
不过,亲娘的下一句问题,少年又迅速地压平嘴角,因为他娘问道:“对了,你爹呢?”
刘昱阳:“……呃,爹有点事。”
刘华:“……四哥,确实有事。”
这一对叔侄的异样,陆秋的玲珑心思轻轻一转,大约就摸懂大儿子和他小叔,这是觉得她会……担心受怕?陆秋都不用动上脑子,瞧这一大一小,就知道自家的男人,肯定又去干什么蛾子的事情。
陆秋不动声色地说出令二位放松的话:“既然有事,那等你爹回来我再问也行,你们还是赶紧先进屋子吧。”
陆秋的本意是不打算为难人,然而心虚的二位,猛地想起马车后面的伤员。
在亲娘与朋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