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到他也不气馁,反而振振有词道:“爹,你这是偷袭。”
“偷袭啥?”刘醒横了他一眼,用蛮不在乎的口气道:“你二哥在你这年纪,身手可比你这小子还要利落不晓得多少,我都没让你再多练一练。”
相比上头的两个兄长,作为老么多年的刘昱洵,性格还是有一些娇气。
刘醒自认是一个负责的老子,他不禁摸了摸光洁的下颚,暗搓搓地考虑是不是得找机会磨一磨老三。
刘昱洵还懵懂无知,几个年龄较大的少年各个装傻地遥望蓝天。
刘醒一打坏主意的时候,一些小动作就特别明显,身为多年被坑的少年们想不眼尖都难。
一副宁死道友不死贫道,什么兄弟义气好像全都消失无踪。
小山倒是唯一的好人,不过他被刘昱砚给扯了一下,只因为做二哥的,也觉得三弟的性子是该磨一下。
刘昱砚平时不显,极会观察人的他,最知道该如何单刀直入:“你这是不放心我爹吗?”
小山果然被戳中命门,他向来就敬重四房夫妇,怕被刘叔误会自己的意思,登时就闭上嘴巴。
事实上,刘醒亲自教出来的孩子,他一个都没有错放观察,饶富兴味的眸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