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丫不想浪费他举手的力气,两手虽然大小不一 但她仍用着自己的柔荑,尽力地复盖在他的手掌上头。
就像他时常张口说话来支撑她,刘大丫也想说一些能够支撑他的话:“曹老大夫说想出了苗头,自从他重新用药以后,你疼痛的次数是愈来愈少,我相信你一定会愈来愈好的。”
贺霖放下了手臂,没有再强撑力气,毕竟这累人的人不再是他。
不过,不再绷紧身体的表现,明显是疼痛减少。
由于没有需要分散注意力的事情,贺霖有了心思问道:“那妳呢?”
贺霖深深的眼神,彷佛饱含深意。
刘大丫依旧不解,贺霖轻轻一叹。
本来,他是不想亲自出口询问,但妻子的魂不守舍,这令他在意,也同样令他担忧。
贺霖脸上有一些不太自然:“我、我是想问曹大夫身旁的小少年,他不是找妳单独说过话吗?我、我不是误会妳,就、就是妳和他说完话后,最近的情绪像是有一些不太开心。”
一辈子,贺霖没有像现在这样,头一次觉得自己,原来是这么不会说话的人。
刘大丫浸水的眸子,眨了眨两下,泪水从白净脸庞滑落下来。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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