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奶娘却是一心只为贺母着想:“可是,这样的做法,会不会惹来大少奶奶对妳生怨?”
“生怨?”贺母嗤然一笑:“我是这种怕事的人吗?”
奶娘不敢苟同:“小姐,防人之心不可无。”
“奶娘,我知道妳担心什么。”贺母摇了摇头:“放心,我这大儿媳妇不像她的亲娘,否则我还真不敢要这样的儿媳妇。”
奶娘:“……小姐,妳就不怕又看走眼一回?”
“……这话,也就奶娘妳敢这样对我说。”
贺母的语气是听不出真假道:“若是我当真再看走了眼,那我还不如拿块白棱直接了结。”
婆母与忠仆的对话,刘大丫是一无所知的。
她正沾湿帕子,细心地为丈夫抹掉额上的汗珠。
自从嫁进贺家,刘大丫的粗布麻衣,就换上一身美衣华服。
她本来就娇柔秀美的脸庞,被浅色的衣缎绢料给衬托之下,让曾经的娇颜,彷佛是更胜三分。
刘大丫一身温婉柔静的气质,很容易就能让人生出平静,这让长年被病痛折磨的男人,很容易就生出异样之心。
最初是无关男女之情,而是好奇着这样的人待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