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紧张啊。”朱梅春尴尬一笑,她注意到披头散发的闺女,难得有当娘的模样:“我去向人借根头绳,先随便帮妳绑一下头发。”
李母这一举动,无疑是惹了众怒。
族里都站出不少的人,来赞同刘富刚才未果的休妻动作,这样恶毒的亲家,还留着过年吗?
李招娣的脚下一软,轮到族里发话,她就深知夫妻二人,真的再无回转余地。
然而,一见李母的老脸尽是狼狈,李招娣哪怕张嘴半晌,依旧还是说不出任何责怪的话。
许久,她半垂着眼捷,幽幽地吐出一道交易:“要休了我可以,那五百两银子,我得分上一半!”
刘富想也不想地否决:“不可能!”
李招娣再次抬头,时常蕴含深情水光的眸子,此刻只有一片晦涩。
“这是我应得的。”李招娣不再是柔情似水,不需要伪装的她,语气是马上充满着威胁:“如果,你不把银子分我一半,那么别怪我在外面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刘富却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妻子一样,相对于自己长久地挣扎,李招娣对他的感情,竟然是是说收就能收?
曾经,以为相濡以沫的夫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