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与其它亲家不同的一点,那就是陆家并没有想占自家闺女丁点便宜的意思。
陆母灰白的发丝盘了一个简单的妇人头,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陈旧衣裳,手上的老茧同样是干惯粗活长出来的,生活上的磨砺与艰辛,让陆母脸上的褶子半点也不输给刘三婆子。
应该说,底下的百姓都是苦过来的居多,好在新朝建立不久,上头坐着的是一个体恤百姓的英明皇帝,贪官污吏再不像前朝那样得势猖狂。
老百姓的日子,算是能够喘上一口长气。
陆家的生活,同样在这十几年中愈来愈好过。
毕竟,陆父早年的时候,可是出去和人学了一手的手艺。
哪怕做人学徒的日子不算好过,但好在认得的师父还算有一点良心,不是只把学徒当成免费的仆役,基本的木工活计还是有认真传授。
虽然,陆父还是没法学到木匠的真正绝活,比如大户人家那一手雕梁画栋的本事,但是简易基本的木材家具还是能做得出来。
刨土人家,自然不需要用到像大户人家这样精致的家具,陆父做得东西,就恰恰能满足到他们的需要。
靠着这一身的本事,陆父本身又是一个公道有诚信的,所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