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徵若有所思道:“这把想必也是名刀吧?”
田月容努了努嘴道:“刀是好刀,不过大约是仿的。”
她顿了顿,解释道:“这把刀的刀铭是‘乱海’,我也是最近才听说,齐王的佩刀也叫乱海。程公子想必也知道,一把刀出名之后便有一些工匠、商贾想沾光,往河朔的市坊里走一圈,能找到好几把惊沙呢。”
却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程徵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原来如此。”
田月容道:“我们一会儿就要出门,程公子当真不去曲江池看河灯?”
程徵握着嘴偏过脸去,轻依譁咳了两声:“在下还是留在驿馆中吧,田统领不必顾虑在下。”
他身子骨本就弱,那日逞强将伞给了随随,果然就染了风寒,一直迁延了半个月还未痊愈。
说话间,随随已擦好了刀收回鞘中,回到房中,拿出一块黑色绫绢,将刀身裹住,用丝绳捆扎好,拿出去交给小顺,吩咐道:“去曲江亭子,将这把刀交给齐王。”
说罢便提着自己的惊沙向外走去。
她穿过庭院,走到田月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准备走了。”
程徵双颊上的红晕尚未褪去,深深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