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越是阻拦,桓煊只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有客人来访,男主人避而不见,宁愿将妻子从店铺中请回来,怎么看都透着古怪。
他直到此时方才发觉疑点,真是一叶障目。
他越往里走,越能清楚地感觉到随随的气息,他没能护住她,她一定是叫他伤透了心,这才躲起来不见他。
身后女子的叫声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周遭的一切开始扭曲变形,视野变得暗淡。
但是桓煊什么也顾不上,趔趄着闯进别人家的内院,“砰”地一声推开房门。
房中弥漫着股药味,但他依旧能感觉到随随的气息。
寒风从门中吹进屋里,掀动了床前的帷幔。
床下摆着一双灰色缎面软鞋。
不等桓煊走到床前,一只青白瘦削的手拨开帐幔。
一张脸露了出来,是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年轻男子。
男人生得俊秀,但脸色白中带青,眼窝和双颊凹陷,嘴唇干涸发白,显然病得不轻。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桓煊:“你……你是何人……”
一句话未说完,他便捂着嘴猛咳起来,青白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要把心肝脾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