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桓煊的目光像是被她的眼睛吸住了,怎么也挪不开。
她突然转过身,抓住他的衣襟,毫无预兆地把他拉向自己。
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呼吸纠缠在一起,她微垂着眼眸,看不清眼神。
桓煊呼吸一窒,心跳到了嗓子眼,喉结动了动,从干涩的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别闹。”
随随抬眼看他:“不想?”
桓煊轻轻按住她的肩头:“你有伤,等我回来。”
随随不理会他,偏了偏头,望着他的眼睛,淡淡道:“我想。”
说罢,她毫无预兆地吻住了他。
桓煊要回兵营不能久留,相拥着合了一会儿眼,窗纸已经微明,到了该离去的时候。
桓煊低头看了看怀中人,她因为受伤亏了身子,这回虽然节制,但还是累坏了,此时双目紧阖,呼吸有些沉。
他没有叫醒她,轻轻把她环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拿起来放到一边,坐起身,复又躺下去,在她眼皮和嘴唇上轻轻啄吻了几下。
他挑起她的一绺头发,忽然想剪下一小段来收在那只装着平安符的锦囊里,临到头又觉丢人,他几时变得这么黏黏糊糊了。
他松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