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记着赝品的职责,知道桓煊喜欢她装扮成阮月微的模样,一向很配合。
桓煊却道:“不必麻烦了。”
不等随随说什么,双脚已经离了地面。
自上元节已过去整整三个月,对齐王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来说,就和三百年差不多。
他的四肢百骸都仿佛要烧起来,爆裂开,可他还是强忍住了,先用尽手段让她高兴了两回。
齐王殿下悟性高,学什么都快,当真想要取悦人的时候,随随完全招架不住。比起以前那样的疾风骤雨,狂风巨浪,这样耐心细致的折磨无疑更难挨。
桓煊摩挲她嘴唇:“别咬着,都快咬出血了。忍不住就别忍了。”虽是嗔怪的口吻,却是说不出的得意。
随随恍惚间还记着不能出声的规矩,兀自忍耐着。
可这压抑更要人命,桓煊见她忍得眼梢都泛起了嫣红,再也按捺不住。
第二天两人毫不意外地睡迟了。
桓煊本来有晨起练剑的习惯,可一睁眼太阳明晃晃地照在床前,一觉竟睡到了午时,不由感慨,无怪乎他们都说温柔乡英雄冢,温香软玉在怀,他浑身骨头像是泡在了陈年美酒里。
他心满意足地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