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前些时日她不便出门,她的部下便开始用别的手段递消息进来。
随随匆匆扫了一眼便将纸条扔进了炉膛里。
纸条上只有一条消息,另外那股调查桓烨死因的势力,终于查到了源头,果然是齐王。
随随心里不觉一松,虽然她一直相信桓烨的死和齐王无关,能够确证总是更心安,毕竟相处这些时日,她不想与他刀剑相向。
她将鱼上锅蒸熟,细细剔去鱼刺,烹制成鱼羹,端去给桓煊当早膳。
桓煊这时候也已起身,也有些饿了,一盅鲜甜的鱼羹下肚,整个人说不出的熨帖。用罢早膳,他换上外出的衣裳,对随随道:“孤有事去一趟王府,回来陪你用晚膳。”
随随恭送他出门,待车马声远去,方才回到房中,取出笔墨,开始给部下写回信。
排除了齐王,先太子的嫌疑就更大了。
可他自始至终只是推波助澜,没有脏手,自然不会留下证据。要让他露出马脚,只有下饵诱他就范,这个饵得有足够的分量,足够的威胁,让他不惜铤而走险。
合适的饵只有一个人——桓煊。
齐王手握重兵已然威胁到太子的地位,若太子知道他还在暗中调查桓烨死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