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殿下……”
他沉默片刻,轻笑了一声,忽然更加狂肆,一字一顿道:“就这么离不开孤?”
随随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缠绵的眼神回答他。
桓煊忽然猛地将她翻过身来,狼似地咬住她咽喉,牙齿在她动脉上轻轻啮咬,似是威胁:“就算你愿意,孤也不会放你走。你跟了我就是我的。”
“想走,”他的声音里带了些狠戾的意味,“我就杀了你。”
随随心头跳了跳,有一瞬间,她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枕帏间的胡话。
她真的感觉到了杀意。
但很快便由不得她细想。
她被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尊卑和忌讳都抛在了脑后。
待风停雨歇,桓煊才发觉脊背上火辣辣地疼,对着铜镜一照,尽是纵横交错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珠。
他皱了皱眉,喉结动了动,生出股怪异的感觉——这女人不知轻重抓伤了他,他竟还有些高兴。
随随也看见了那些血痕,乍一看有些狰狞可怖,但她已没力气理会。
她仿佛接连驯了十匹烈马,筋疲力尽地瘫软在榻上,连指尖地不想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