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将那匹玄马送到常安坊的山池院,便即向外走去。
随随对他时不时的坏脾气已经习以为常,并不放在心上,跟着他上了马车。
两人来时轻车简从,那车厢并不很大,随随骑马时又出了点汗,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香气比平日浓了些,似花又不是世间任何一种花,带着丝丝的甜,勾得人邪念在暗处滋生。
桓煊只觉自己似乎被投入蜜里煎着熬着,腹中好似燃着一团炭火,满脑子都是这猎户女方才在马上摆腰送.胯的模样。
越是煎熬,他的脸色便越冷,乜了随随一眼:“鹿氏……”
这还是他第一次称呼她姓氏,虽然是假的。
随随诧异地抬眼:“殿下有何吩咐?”
桓煊冷声道:“你为何不熏香?”
随随这才想起这茬,平日她见桓煊,总是穿着熏了冷月微香的衣裳,今日因着本来要去西市,换了自己从前的衣裳,自然也没有用那香熏过。
方才她又出了汗,大约有什么异味?
不应当啊,她以前在兵营里与将士们同食同宿,有时候行军在外不方便,连着几日不能沐浴也是有的,也没人说她身上有怪味啊。
她瞟了桓煊一眼,却见他靠在车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