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一样的笔直气流。
一道道的金属骨刃再次增长,蹡的一下,居然真的架住了猛甩过来的母体兽巨尾。
与此同时,那巨尾上的无数骨刺噗噗的扎入了路长飞体内。
路长飞闷哼一声,沉重的压力让他全身青筋像一条条麻绳似的浮在皮肤上,整个人双膝跪了下去。
他跪下来的膝盖死死卡在中巴车车顶上,压得中巴车车顶都咔咔的响。
路长飞被压得双眼充血,但依然死死地盯着母体兽。
“想要老子死?没那么容易!!”
看到这一幕,江流石有些意外,对于这个路长飞的印象,也一下子发生了变化。
这个路长飞还真是坦荡,和他弟弟路长阳根本不是一路人。
深深看了路长飞一眼,江流石心中一动,那扎入母体兽体内的中巴车,车前脸紧贴着母体兽的血肉,钻出了一孔金属炮管。
“空气炮——”
砰!
沉闷的声响中,这一发空气炮从母体兽复眼处挖穿的伤口无情的冲了进去。
母体兽惨烈的闷吼了一声。
它身体瞬间被无数的气流灌满,在不断的膨胀中被无情贯穿。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