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
易恒疾步走到我面前,抬着手指轻擦铃儿脸上的泪水,心疼的直皱眉:“铃儿不哭,爹地帮你治好伤口,等会儿就不疼了。”
铃儿估计疼得不轻,只顾着扯着我的衣服哇哇大哭,无措的点着头。
易恒深吸口气,施法将掌心的红芒晕出,覆在铃儿额头上。
铃儿额头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疼痛减轻,哭声也渐渐止住。
可是因为刚才受了太大的惊吓,铃儿这会儿还是窝在我怀里不肯动,不停地抽噎着,抖着肩。
易恒松口气,收了手,转身走到秋千架的位置,拿着断裂的绳子仔细查看。
秋千绳是那种非常结实的粗麻绳,里面还裹了钢丝,按理说,怎么也不可能会就这样断裂的。刚才突然断裂,的确有点奇怪。
我抱着铃儿,也走回秋千架旁,蹙眉望着绳子。
易恒倒抽一口凉气,沉眉道:“绳子是被人割断的,应该是有人或其它东西刻意做的。这样的绳子,一般的东西要想割断,需要费很大功夫。”
“会是什么人,在秋千绳上做手脚?如果今天不是你出手快,铃儿还指不定会摔成什么样。”我低头蹭了蹭铃儿柔嫩的小脸,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