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他才迟疑着开口:“乔乔,你奶奶……时间不多了,不要再给他做化疗。她大限将至,即使做了化疗,也是平添痛苦。”
我手中捏着的筷子顿时僵在半空,咬着唇,忍着不让自己落泪。
易恒也知道我心里不好受,心疼低语:“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哭过了,也就没事了。”
我将眼泪憋回去,摇了摇头:“我干嘛要哭,奶奶一定会没事的。”
易恒蹙了蹙眉,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我揽入他怀里,柔声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记着,还有我在你身边。”
我噙着泪点头,伏在他怀里,难过的眯着眼。
因为将近七月半,易恒每天都不在家,我每天上午就一个人坐在凉亭中望着门口,心不在焉的翻看着他给我的书,下午就去医院陪着奶奶。
易恒安排了最好的主治医师给奶奶治疗,医生集体开会,以商议治疗方案。
因为这几天奶奶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经常打镇静安神的药剂,清醒的时候很少,老爸也完全将工作放下,一心陪在奶奶身边。
吃过午饭,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爸妈刚被主治医师叫走。
奶奶还没睡,我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