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凶手没走掉,脸上带着微微的懊恼,站在那里有些戒备的看着曾嵘。
曾嵘打量了一下这个人。
佛头青刻丝白貂长袍,外面罩着一件佛头青的素面杭绸鹤氅,面容白净英俊,手指修长,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大户人家少爷,而且从头上戴的墨玉冠来看,身份不低。
尽管身上手上沾了一些血迹,但是站在那里身材挺拔,腰板直直的,下巴很自然的昂扬,应该是习惯了自上而下的看人。
刚刚这边好些人乱喊的话,曾嵘也听见了,出了人命到底不是小事,当时就命人去找那被杀的女疯子的死尸在何处,这会儿不动声色,笑着道:“这位是?”
那个年轻凶手却并不先回答,而是道:“你是何人?”他也看出来了,今天看样子不是那么轻易的能脱身,只能站定了,暂时打消了马上走掉的念头。
曾嵘堂堂一个国公爷,年纪又明显是长辈,可这个年轻凶手居然反问,虽然没有很无礼高傲的口气,不过还是叫人不舒服。
曾嵘再次将这个人打量了一下。
站在那里身形笔直,并不是练武的缘故,而是一种气质,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儒雅。
这种气质曾嵘很熟悉,因为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