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样才是你喜欢的,我觉得,你太过于注重取悦别人,反而忽略了自己,就像之前的笑,你明明很不开心,却还要笑。”
她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他所谓的爱恨。
她虽然呆,虽然迟钝,但是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揣摩这个世界,近乎任性,唯我独尊。
她不喜欢笑,从来不为了取悦谁而笑。
除非给钱。
他却不一样,他哪怕是不高兴了,也是笑吟吟的。
郦珩好半天没说话,望着在桌面水波一般跃动的灯光,眼里缠着旖旎光景,五光十色,轻声道:“其实是有的。”
她对他而言,就是最甜美的毒药。
那不是口腹之欲。
是色相。
最荒唐的时候,她像一块任他□□的糕点,烟霞色与粉白交织,塌陷在他掌下。
宛如化开的冰碗樱桃酥酪,瓷白里流淌出妖冶的红,那是一枚又一枚放肆的吻痕。
“是什么?”寻意意细细嚼着口中的笋,声音含糊不清。
郦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着眉在笑,尾巴上的鳞片又在剑拔弩张,宛如叫嚣。
他感觉到腹内空空、饥饿难耐、肺腑灼烧,好像饿鬼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