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气、绝对臣服。
她向来都是高高在上,冷眼旁观,好像在看一个演独角戏的小丑,看他癫狂错乱、日夜煎熬。
他浓烈的爱恨在她眼中都只是无聊的情绪,哪怕他的爱与恨都是因她而起。
阿忆或许该说是意意,她骨子里从来都是需要被顺从的,那是她从泥胎里带出来的本性。
郦珩深谙、且无比痛恨、却不得不利用这一点。
果然,她没有没推开他,反而一把将手掌贴到了他脸上,控诉一般道:“烫死了!”
他眼里湿漉漉的,尾巴轻轻卷住了她的脚踝,可怜兮兮道:“可是,我好疼,尾巴都是伤痕,不信你看。”
她轻哼了一句,将脚上的鞋子甩了下床,明珠在床下轻颤,鞋子东倒西歪,倒好像两个小儿女真的在圆房一般。
她纤细的手臂撑在身后,半身的嫁衣菖蒲花一样散开,底下钻出一抹白来,白嫩的脚轻轻踩着他的尾巴,好像在玩踩水坑的游戏。
“尾巴,为什么会受伤?”
他的尾巴顺势缠住了她的脚,与她四目相对,额头相抵。
这样近,阿忆能清晰看到他脸上的汗珠,带着蒸腾的热气,弄得她脸颊也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