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寻意意只好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公路上有没有出租车经过。
可这里人烟罕至,走了好久都没看到一辆出租车经过。
寻意意逐渐有些疲惫。
她烦躁地掐了掐指尖,对寻家的厌恶又多了一分。
走得实在很累,她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休息,借着月光摩挲着手腕上的焦痕,她思索着今晚那个叫苏媚的女鬼说的话。
这具身体,是替她挡灾厄的俑的话,是谁做的俑?
能费尽心思帮自己,肯定是她身边的亲近之人,可她从小到大都被养在茅山派,接触的人也就是师父和师兄们。
师兄们的本事她清楚,肯定不是他们做的。
师父的话,也不太可能,他是个操心劳碌命,这么重要的事,他不可能不给她半点叮嘱,哪怕是拐弯抹角的。
所以,会是谁在帮她?
月色逐渐变得冰冷,想着想着,寻意意竟然睡着了。
她就那么蜷缩在大石上,鸦雏色的乌发堆砌在鬓边,纤密的睫毛紧闭,肤色如玉。
月光将她从头发到脚趾勾勒出淡淡的萤光。
美得竟然有种让人顶礼膜拜的冲动。
黑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