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我也没说他不好。”戚洲道,“日久见人心,他做了什么我也不是看不见。就是说多了觉得矫情,没必要。”
谢新洋继续乐道:“行吧,你高兴就好。”
金暖吃着吃着,也发现了细节,这份煎饼果子就是为他点的。戚洲不说破,金暖也不跟他矫情,反正挺好吃的,他都吃完也算给戚洲面子了。
楚痕出来问他喝不喝咖啡,金暖点头:“队长,晚上彩排方寄不能去了吧?”
“罗哥已经说了,让他在宿舍养着。”
金暖并不担心,只要他们的位置对了,方寄就算不参加彩排,也不会走错位置,至于机位,回来跟方寄说一说就行。
手冲的咖啡递给金暖,金暖喝得挺舒坦,心情颇好地准备给这个团再加五分。当然了,这五分全是给楚痕的,没有戚洲什么事。
晚上,四个人去彩排,方寄已经退烧了,但嗓子还有点哑,大家依旧没敢让他出门。
彩排的时间安排得很晚,倒是用不了多少时间,回程的车上,金暖昏昏欲睡,昨天忙到那么晚,与他平时的作息不相符,今天虽说起得晚了点儿,好像也不顶什么用,早上有楚痕冲的咖啡顶着还好,到了下午金暖就开始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