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多说,以免金暖有压力。
排练训练并没有进行到很晚,八点多就散了。明天开拍,舞蹈老师也得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休息,明天才能有个好状态。
“那明天见啦。”仇边冲金暖挥挥手。
今天只要是休息或者讨论的阶段,仇边都会跟金暖待在一起,和他聊些有的没有,这一天下来,练习室里,包括舞蹈老师,没有人不知道金暖和仇边关系不错了。
金暖点点头,说了“明天见”,就上了团里的车。
回去的路上,戚洲刷着手机,颇为随意地说:“金暖,你那个朋友性格挺好,跟谁都能聊上话。”
“他在训练营就很健谈。”如果不是仇边话多,他也不会跟他聊起来,更不会熟起来。
“倒不是不让你交朋友,我就是觉得他活跃得有点过了,还问舞蹈老师要了微信。”戚洲瞥了金暖一眼,点到为止。
其他人也看向金暖,金暖也不知道说什么,仇边的事他实在管不着,两个人没熟到那种地步,而且就算再熟,也不能不让人家要微信或者交朋友吧?
“舞蹈老师加他了?”谢新洋问。
练习生问教他们的舞蹈老师要微信很正常,师生关系,以后说不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