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鸿阑牵过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在自家娇娇手心处写着什么。感受到手上的痒意,小兔子软软地问出了声。
“夫君你为什么不说话呀,这个字好复杂,你……”
抱着她的人垂眸,定定地望着她。一双清眸里,写满情意。
“我心悦你,我心欢喜。”
许是一直横亘在心头的事情得以放下了,心神一松,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木槿彻底睡了过去。
大灰狼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回枕上,转身出了门去。可大抵半刻不到,他便又回了屋。
浸在水里的方帕被人拧干了,往躺着的小兔子额上敷去。热意尽数被帕子给汲取干净,等帕上的凉意散了,就再往水里走上一遭,如此反复,片刻不断。
小兔子有些发烫的体温,就这么渐渐降了下去,人也睡得更安稳了些。而她脸上敷着的药膏,在悄无声息间,一点点发挥着作用。
鸡鸣天白。
——
“团团,嫂嫂脸上的伤真的好得差不多了,团团不用一直守着了,去跟小伙伴们顽会好不好?安哥儿都找了你十五次了。”
守在木槿腿边的小团子倔强地摇了摇头,先用小刀将桃子给一块块的切好